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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姐姐的世界》林微赵慧林萌大结局小说全章节阅读

100次浏览     发布时间:2025-09-01 17:00:27    

《姐姐的世界》完全让读者入戏,不管是林微赵慧林萌的人物刻画,还是其他配角的出现都很精彩,每一章都很打动人,让人能够深入看进去,《姐姐的世界》所讲的是:林建国的手指抚过“2021年5月”那行字,指腹突然触到一块硬纸——是张医院的缴费单,夹在账本里,日……。

1灶台上的糖醋排骨

 

楼道里的声控灯坏了三天。

警察小周举着强光手电往上照,光柱劈开昏黑,照亮“602”门牌号上的锈迹。身后跟着的女人叫赵慧,穿一身黑外套,袖口沾着点白灰——刚才爬楼梯时,她在三楼转角摔了一跤,手撑在积灰的台阶上。

 

“砰”的一声,破门器撞开木门。

 

小周先闻到的不是煤气泄漏的腐臭,是股甜腻的酸香。手电光扫过去,客厅水泥地上干干净净,窗台上三盆多肉叶片饱满,连最娇弱的那盆玉露都没枯尖。

 

“奇怪。”他低声说。

 

正常的煤气泄漏现场,要么是慌乱中碰倒的桌椅,要么是没关的灶火燎黑的锅底。但这里太“规整”了——餐桌上的青瓷碗里,半碟咸菜码得整整齐齐;沙发上搭着件洗褪色的蓝格子衬衫,领口的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。

 

最反常的是厨房。

 

手电光落在燃气灶上时,赵慧突然“嘶”了一声。

 

铁锅还架在灶眼上,里面的糖醋排骨冒着热气,酱汁浓稠地裹在骨头上,表面撒着白芝麻,颗颗分明。小周戴着手套碰了碰锅沿,温的,像是关火没多久。

 

“她……”赵慧的声音卡了壳,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钥匙串上的小熊挂坠——那是林微十岁时在庙会套圈赢的,当时小姑娘举着挂坠冲她笑,“妈妈你看,它跟你一样爱笑”。

 

赵慧现在看着那锅排骨,嘴角却往下撇:“她连煮面条都能烧糊,什么时候学会做这个了?”

 

小周没接话,注意力在燃气灶开关上。旋钮拧得死死的,甚至能看到指腹拧过的白痕。他又检查煤气管,接口处缠着三层新胶带,缠得专业,边缘剪得整整齐齐,不像马虎人做的事。

 

“赵女士,”他直起身,“初步判断不是意外。”

 

赵慧的脸唰地白了。

 

这时,另一个年轻女孩喘着气跑上来,是林微的妹妹林萌。她穿着职场套装,高跟鞋在楼道里磕出急促的响,看到敞开的房门,突然顿住脚步。

 

“姐……”她的声音发颤,视线扫过客厅,落在赵慧手里的钥匙串上——那只小熊的耳朵缺了一块,是去年林萌发脾气时摔的,当时她吼“你就偏心这破熊,从来不管我”,林微蹲在地上捡了半天碎片,没敢还嘴。

 

林萌的目光移向厨房,看到那锅排骨时,突然捂住嘴。

 

她想起上周视频,林微说“最近学了道菜”,镜头晃过厨房,她还笑“姐你别炸了厨房”。林微当时低头切着什么,刀刃碰着菜板,笃笃地响:“等我学好了,做给你和妈吃。”

 

“警察同志,”林萌的声音带着哭腔,“我姐……她是不是很疼?”

 

小周没回答,从证物袋里拿出一部旧手机:“这是在死者枕头下找到的,锁屏密码是她生日。”

 

林萌的手指在屏幕上顿了顿,输入“19971203”。

 

屏保是片空白。通话记录里,最近的17个未接来电都来自同一个号码,备注是“骗子”。最后一次通话时间显示12月3日13:47,时长47秒。

 

“她从不接陌生电话的。”林萌喃喃道。

 

小周突然“咦”了一声,从厨房垃圾桶里捡起半张撕碎的纸。展开来看,是张体检报告的碎片,上面只有“肺”和“占位性病变”几个字,边缘沾着点白芝麻——跟排骨上的一模一样。

 

赵慧的视线猛地钉在那张纸上,呼吸变得粗重。

 

她想起三个月前,林微给她寄过一箱橘子,附言写“妈,多吃点水果”。她当时正忙着给林萌收拾出国的行李,随手把箱子扔在阳台,后来橘子烂了大半,她骂了句“败家子”,全扔进了垃圾桶。

 

现在想想,林微那时的字歪歪扭扭,像是写的时候手在抖。

 

“还有这个。”小周又递过来一个证物袋,里面是张被揉皱的电影票根,座位号是1排13座,情侣座,日期是12月2日——昨天。

 

林萌的手指抚过票根上的“爱情片”字样,突然想起什么,转身冲进卧室。

 

衣柜门被拉开时,发出“吱呀”的旧响。林萌的目光扫过叠得方方正正的T恤、洗得发白的牛仔裤,手指在最底层摸到一个硬纸壳。

 

是个快递盒,没贴邮票,正面用圆珠笔写着“给妈妈”,字迹被涂了又改,墨团晕在纸上,像块没擦干净的泪痕。

 

林萌的指尖碰到盒子侧面时,突然一顿。

 

有一道新划的痕迹,像是被美工刀割开又粘回去的,胶带下还卡着一根头发——栗色的,发尾有点卷。

 

她的呼吸猛地停了。

 

三个月前,她染了同款发色,赵慧还夸“显白”。而母亲梳妆台上那把银色美工刀,早上她收拾遗物时,怎么找都没找到。

 

这时,客厅传来赵慧的骂声,尖利得像玻璃碴:“肯定是那个骗子!十年前骗了我们家钱,现在又害死我女儿!”

 

林萌攥着快递盒,指腹蹭过那根栗色头发,突然觉得冷。

 

手机在这时亮了一下,是“骗子”发来的短信,只有一句话:

 

“排骨收到了吗?放了两勺醋。”

 

发送时间,12月3日14:00。

 

赵慧家的客厅总透着股说不清的拥挤。

 

墙上贴满林萌的奖状,从“三好学生”到“优秀员工”,红底金字挤得密不透风。唯独角落钉着张林微的照片,是她初中时的寸照,头发剪得像男孩,嘴角抿得紧紧的——那是赵慧唯一肯挂出来的,理由是“这张看着最本分”。

 

此刻,这张照片正对着茶几上的快递盒。

 

林萌把盒子推到赵慧面前,指尖点在侧面的划痕上:“这是美工刀划的,你早上是不是动过?”她的声音发紧,口袋里揣着那根栗色头发,发根处还带着点没洗干净的洗发水香味——是她常用的那款樱花味。

 

赵慧刚从菜市场回来,手里还攥着根葱,闻言“嗤”了一声,葱叶甩得带响:“我是她妈,看她个破盒子怎么了?倒是你,急吼吼的干什么?”她眼神瞟向林萌的头发,突然顿了顿——染的栗色褪了点,发尾泛着黄,跟盒子里卡着的那根一模一样。

 

阳光从老式窗棂钻进来,在地板上投下格子影。林萌盯着赵慧的手,那双手早上还在出租屋的衣柜前发愣,指甲缝里沾着点灰色的毛线屑——跟快递盒里露出来的羊绒衫颜色对上了。

 

“我没动过。”林萌的声音沉了沉,“但这头发是我的。”

 

赵慧的脸猛地涨红,手里的葱“啪”地摔在茶几上:“你的又怎么样?林萌我告诉你,别学你姐那副阴阳怪气的样子!她死了都不安生,留个盒子藏猫腻,指不定是跟哪个野男人的破烂!”

 

这话像根针,扎得林萌太阳穴突突跳。

 

她突然想起大三那年,自己偷偷用林微的身份证贷了两万块买包。催债电话打到林微手机上时,她正在图书馆复习,林微没骂她,只说“地址发我,我来处理”。后来她才知道,林微接了三个通宵的稿子,手指磨出茧子,拿到稿费第一件事就是替她还债。

 

“姐当时怎么说的?”她那时还嘴硬,对着电话里的忙音撇嘴,“假好心。”

 

现在想想,林微挂电话前的沉默,像块浸了水的棉花,闷得人喘不过气。

 

“妈,”林萌弯腰捡起那根葱,声音软了点,“打开看看吧,也许……是姐想给你的东西。”

 

赵慧的肩膀僵了僵。

 

她其实早上就想拆了。在出租屋看到盒子上的“给妈妈”三个字时,心脏像被什么东西攥了一下——林微上一次叫她“妈妈”,还是十年前,在派出所门口。那天林微替人顶罪,她冲过去扇了她一巴掌,骂“你怎么不去死”,小姑娘捂着脸,眼泪砸在地上,却还小声喊“妈,你听我解释”。

 

“看就看。”赵慧从围裙口袋里摸出把美工刀——银色的,刀身刻着朵小雏菊,正是林萌找了一早上的那把。

 

刀刃划开胶带时,发出“刺啦”的轻响。

 

灰色羊绒衫从盒子里滑出来,落在茶几上。

 

林萌先注意到的是领口——绣着个歪歪扭扭的“妈”字,针脚乱得像团麻,有几处还绣错了地方,又用同色毛线歪歪扭扭地盖住。她突然想起林微总说“手笨,做不好针线活”,却在她生日时织过条围巾,针脚稀稀拉拉,她嫌丑,扔在衣柜最底层。

 

“还挺舍得。”赵慧捏着羊绒衫的袖口,语气硬邦邦的,指腹却蹭过布料——是好料子,软乎乎的,比她身上这件腈纶的暖和多了。她下意识地往身上比了比,肩宽刚好,长度到膝盖,像是量着她的尺寸买的。

 

林萌的目光落在盒子底层,那里压着个白色信封。

 

她伸手去拿,赵慧却先一步抢了过去,信封被捏得变了形。里面掉出两张纸:一张是超市小票,日期是12月2日,买了“安眠药”“生日蜡烛”“新鲜排骨”;另一张是张电影票根,背面用铅笔写着行小字,被蹭得模糊不清,只能认出“老地方等你”和一个画得很轻的“强”字。

 

“强?”赵慧的声音陡然拔高,“是那个骗子阿强?!”

 

她突然想起十年前那个远房表弟,穿件洗得发白的夹克,总跟在林微身后叫“微微姐”。后来卷走家里的钱消失,林微却死咬着说“不是他”,现在想来,这死丫头怕是早就跟那骗子勾搭上了!

 

“妈!”林萌想去抢票根,却被赵慧狠狠推开,后腰撞在沙发扶手上,疼得她龇牙。

 

“你还护着她?”赵慧把票根揉成一团,往地上摔,“我就知道她没安好心!染跟你一样的头发,穿我喜欢的颜色,都是为了骗那个骗子!连死都要恶心我!”

 

她的声音越来越尖,眼泪却突然掉了下来,砸在羊绒衫上,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。

 

林萌看着她蹲在地上哭,突然觉得陌生。

 

这个总说“林微不如你”的妈妈,此刻正抱着林微买的羊绒衫发抖;这个骂了林微十几年“白眼狼”的妈妈,手指正无意识地摩挲着领口那个绣错的“妈”字。

 

深夜,林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。

 

手机屏幕亮着,是她白天没敢点开的通话记录——林微去世前一天,给“骗子”打过三通电话,最长的一次聊了17分钟。她犹豫了很久,终于拨号过去。

 

响了三声,被挂断了。

 

再打,关机。

 

林萌盯着天花板,突然想起出租屋书桌上的书。她下午回去找时,在书里又摸到个东西——是张医院的缴费单,收款人是“林微”,项目是“B超检查”,日期是11月28日,备注栏写着“孕6周”。

 

这时,客厅传来轻微的响动。

 

林萌悄悄拉开门,看到赵慧坐在沙发上,手里拿着那件羊绒衫,正对着光看。月光透过窗户落在她身上,羊绒衫的影子投在墙上,像个蜷缩的人,安安静静地抱着她。

 

赵慧的手指在衣服夹层里摸了摸,突然掏出个东西,借着手机光一看,呼吸猛地停了。

 

是张折叠的诊断书,边角被磨得发毛,上面写着“肺癌晚期”,医生签名的日期,是去年冬天——正是林微替林萌还完贷款的那周。

3日记里的“他”

 

赵慧握着那本黑色日记本,指腹在黄铜锁上磨出热意。

 

客厅的挂钟敲了十下,老式摆锤晃出“咔哒咔哒”的响,像在数她心里的慌。林萌刚回房,关门时的轻响带着股说不清的疏离——下午发现诊断书后,这孩子就没再跟她说过话,只在茶几上留了杯凉透的菊花茶,是她以前总骂“喝了寒胃”的那种。

 

赵慧深吸口气,对着日记本的密码锁输了“2000317”。

 

“咔哒”一声,锁开了。

 

第一页掉出张照片,边角卷得厉害,像是被人反复摩挲过。照片上,林微穿着高中校服,扎着低马尾,旁边站着个瘦高的少年,白衬衫袖口卷到手肘,露出小臂上一道浅疤。两人对着镜头笑,林微的肩膀微微靠向少年,马尾辫扫过他的胳膊。

 

是阿强。

 

赵慧的指甲猛地掐进掌心。十年前这张脸在派出所出现时,还带着少年人的桀骜,警察说“他把人打成重伤”,她冲上去就要撕打,是林微死死抱住她,后背被她的指甲掐出几道血痕,嘴里还喊“妈,不是他”。

 

“白眼狼。”她当时怎么骂的?“我怎么养出你这么个胳膊肘往外拐的东西!”

 

日记本的纸页发脆,赵慧翻得极慢,像是怕碰碎什么。

 

11月15日晴

他今天来出租屋了,带了袋橘子,说是他爸种的。我咳得厉害,他就坐在旁边剥橘子,把橘瓣摆成小太阳的样子。

“微微,”他突然说,“我们结婚吧。”

我没敢看他,只盯着他胳膊上的疤——十年了,还是那么清楚。当年他为了护我,被那几个混混砍的,我却让他跑,自己顶了罪。

他不知道,我的体检报告出来了,医生说“别等了”。

 

字迹在这里抖了一下,墨水晕开个小团,像滴落在纸上的泪。赵慧的呼吸变重,视线往下扫:

 

11月28日阴

去医院做了B超,屏幕上那个小小的孕囊,像颗发皱的豆子。医生说“胎心很稳”,我走出诊室时,腿都是软的。

给他发消息:“有个小生命在等我们。”

他回了个哭脸的表情,接着打过来电话,声音抖得厉害:“微微,我对不起你……”

有什么对不起的呢?该说对不起的是我。我没告诉他,我的肺癌转移了,医生说“孩子可能保不住”。

晚上煮了他爱吃的番茄鸡蛋面,面条煮烂了,像我现在的日子。

 

赵慧的手猛地一抖,日记本“啪”地摔在茶几上。

 

番茄鸡蛋面。她想起来了,十年前阿强总来家里蹭饭,每次都点名要吃这个,林微站在灶台前煮面,阿强就靠在门框上看,两人不说话,却笑得像偷了糖的孩子。那她怎么骂的?“不要脸的东西,滚出我家!”

 

原来有些事,从来就没断过。

 

“你在看什么?”

 

林建国的声音突然从门口冒出来,吓得赵慧差点把日记本塞进沙发缝。他穿着件洗得发白的工装外套,手里拎着个装着卤味的塑料袋——是林微小时候最爱吃的酱鸭翅,他以前总偷偷买给她,被赵慧发现一次,就吵一次。

 

“不关你的事。”赵慧把日记本往怀里拢了拢,语气尖刻,“你还知道回来?林微死的时候,你在哪?”

 

林建国的脸僵了僵,塑料袋放在茶几上,发出沉闷的响:“我……我去给她买鸭翅了。”他的目光落在日记本上,突然定住,“这是薇薇的本子?”

 

“跟你有关系吗?”赵慧猛地站起来,后腰撞到茶几角,疼得她龇牙,“当年要不是你赌钱,阿强能被追债的砍伤?微微能替他顶罪?她能落到今天这个地步?!”

 

“我没赌!”林建国的声音也拔高了,抓起茶几上的酱鸭翅往地上摔,“那是他们设局坑我!微微知道的,她一直都知道!”

 

鸭翅滚落在地,酱汁溅到赵慧的黑布鞋上,像滴在地上的血。

 

林建国喘着粗气,突然蹲下去,手伸进外套内袋,掏出张揉得像咸菜干的纸——是张欠条,借款人是“阿强父亲”,金额五万,还款日期是十年前,担保人那一栏,签着林微的名字。

 

“当年是阿强爸借的钱,写了我的名字!”林建国的声音带着哭腔,“微微怕我坐牢,偷偷找阿强,让他爸改欠条,她来担保……这孩子,她什么都没告诉你啊!”

 

赵慧愣住了。

 

她想起十年前林微在少管所寄来的信,说“爸是被冤枉的”,她全撕了;想起林微出来后打了三份工,手指磨出茧子,她说“是为了给那个骗子攒钱”;想起林微咳得直不起腰,她说“装病博同情”。

 

原来她每一次的“知道”,都是错的。

 

林萌的房门“吱呀”一声开了。

 

她站在门口,手里攥着那张B超单,脸色白得像纸:“爸,妈,姐……姐是想把孩子生下来的。”她的声音发颤,“我在她电脑里看到个文件夹,叫‘宝宝的小衣服’,里面存着好多婴儿袜的图片,最便宜的那种,九块九包邮。”

 

赵慧的目光落在日记本摊开的那页,上面画着个小小的婴儿床,旁边写着“希望是个女孩,像萌萌”。

 

挂钟又敲了一下,十一点了。

 

十年前的这个时候,林微刚从少管所出来,站在楼下等她,手里捧着盆多肉,说“妈,我错了”。她没开门,隔着防盗门骂了句“滚”,然后看着林微的背影消失在楼道拐角,像片被风吹走的叶子。

 

现在那盆多肉,就在林微的窗台上,活得好好的。

 

林建国突然指着日记本某页,声音抖得不成样子:“你看这个……”

 

赵慧低头去看,那页被撕了一半,只剩下几行字:

“他爸又来要钱了,说不给就去萌萌公司闹……

我把最后一点化疗费给他了,他说‘谢谢’

其实该说谢谢的是我,至少他没去烦萌萌

今天咳得很厉害,血溅在日记本上,像朵小红花

他说‘等我处理完就娶你’,我笑着说‘好’

其实我知道,我等不到了”

 

最后一个“了”字,笔画拖得很长,像条没力气的尾巴。

 

赵慧突然捂住嘴,没忍住哭出声。

 

原来林微的“骗子”,是她想保护的人;林微的“自私”,是她藏起来的温柔;林微的“等死”,是她给家人最后的体面。

 

这时,林萌的手机突然响了,尖锐的**划破客厅的死寂。她看了眼来电显示,脸色瞬间惨白——是“骗子”。

《姐姐的世界》林微赵慧林萌大结局小说全章节阅读 试读结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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